(編輯中心 台北報導)
ATCT(美台古文物藝術及創新科技研究發展交流協會)於8/13提出聲明書,公開說明ATCT協會如何善用「科學鑑識」,在客觀方法上有一定標準步驟,讓社會大眾了解如何進行鑑識與辨別,同時針對藝術界提出對張大千自畫像與瓷器觀點進行說明。
ATCT20240813聲明書針對《針對藝術界提出對張大千自畫像與瓷器觀點之說明》說明內容如下:
一、藝術界對張大千自畫像之觀點:
以一幅有明顯爭議的張大千自畫像為例,該作與廣為人知的上百幅張大千自畫像作品風格上明顯不同,且標註的1970至1980年代已是大師晚年,眼疾所擾之下,這一時期的自畫像用筆寫意;此次展出的這件,疑似以張大千晚年照片為本而製成。
ATCT協會說明:
本次展出之張大千的《自畫像》中說明,雖言此幅是水墨工筆,然只是與當時其潑墨畫法相比,此畫做畫方式較為偏向工筆,但與張大千先生1940年代左右的工筆畫依然存在重大差異。此幅畫紙本身無做舊之痕跡,有嚴重發潮現象,紙張黴斑多,宣紙邊緣有自然風化變脆、破損現象,是為西元1960至1980年常見之宣紙,印泥為標準礦物硃砂成分,是大千先生愛用之老硃砂印泥之一,其印章款有「張大千」、「大千居士」等標準印款,簽名落款也是大千先生標準的中老年時期之正確簽名款之一,張大千簽名方式可參考下圖。若畫作中有張大千先生題字,則會參考當前的公開資訊,比對同樣的字,確認字跡相同。
經查閱《與大師面對面─張大千書畫集》(國立歷史博物館、佛光山佛陀紀念館,2016年,頁16),張大千先生70歲左右時所畫的自畫像,對眼神、頭髮和鬍鬚的刻畫依然傳神,與此幅之作畫精神相似。
2.藝術界對瓷器之觀點:
器物展品資訊亦可見明顯謬誤,既高舉公益、教育之名,功課就應該做得更好,才能避免傳遞錯誤資訊,貽笑大方。以瓷器為例,其命名依序有著工藝技法、圖案紋飾、器型,以展中品名「清乾隆中期粉青釉軋道七海水雲龍戲珠梅瓶」為例。在此瓶中未看到「軋道」此工藝技法,該技法乃清代瓷器上新出現,清代乾隆朝琺瑯彩瓷上較為流行,以鐵錐於色地(胭脂紅、黃、藍地等)上劃出蔓草紋等規矩有序之紋樣,於文獻上稱為「錦上添花」,以此檢索臺北故宮器物典藏系統即可查閱諸多標準件。然而,此瓶似曾相識,似是以佳士得香港2022年秋拍清乾隆〈粉青釉雕海水龍紋梅瓶〉為本。佳士得香港此瓶,釉色清澈瑩潤,工藝精湛,浮雕中富層次,變化細緻,且紋飾歷歷分明,毫無「賊光」。
ATCT協會說明:
《清乾隆中期粉青釉軋道七海水雲龍戲珠梅瓶》梅瓶造型為乾隆朝典型器,器身主體紋飾是七海水雲龍紋戲珠,龍紋為清朝乾隆時期標準龍紋,龍首頂部微帶包、龍眉較短,龍爪奮張有力。釉水部分是先軋道刻製紋飾後再施以浸釉,通體釉水肥厚,紋飾凹陷處有釉水沉積,呈現出整體紋飾的立體美感,是標準清朝乾隆初、中期粉青釉的製作工藝。足底露胎處胎質細潤,為標準高嶺土,修平寬足,是標準清朝時期宮廷器物的修足方式和胎土,足底內圈施以圓形透明釉上金漆,中央無金漆處有標準國產青花料六字三行「大清乾隆年製」篆書款,青料呈色較深、微吃進胎骨,「年」字最上面一橫筆中間斷開,「製」字右上方「刂」部分分為兩筆,「衣」橫劃上有短豎,位置在「制」中與右之間,落款筆劃平直,轉角略帶圓勢,是標準清朝乾隆時期落款方式。綜合上述,此件展品無論器型、紋飾、釉水、胎土、底足和落款,皆符合清朝乾隆時期的宮廷製瓷方式,且由於經常保養,用奈米布擦拭,瓷器表面釉水會呈現「寶光」。博物館專家鑑定瓷器時皆會綜合判定器型、紋飾、釉水、胎土、底足和落款等特徵,且不會使用「賊光」等民間骨董店的術語。
至於「軋道」此工藝技法的命名部分,古物工藝技法的命名一直在變化,協會如此定名之原因,請參考下圖是協會之前至瀋陽故宮博物院展覽的資料。瀋陽故宮博物院是第一個故宮,由於之前是以此方式定名,故後續才會以此方式來定名。